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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莲咬咬牙，说：“可恶，我觉得就这么弄死他们还是便宜了！”
见卡莲说出这种话，无论是符华还是后赶来刚好听到这句话的符星都震惊了。
不是，卡莲人设崩了？
素裳则是一脸疑惑，她疑惑她的师祖们为啥这么疑惑。
“不是。”符星不解道，“卡莲，五百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你咋变成这样的啊？”
“害。”卡莲招了招手，表示习惯就好，“我都死了一遍了，很多事情都看开了。但是！”她咬牙切齿，“人类就是因为这帮蛀虫而进步缓慢的，我恨不得将他们一个一个的全都揪出来，一犹大一个！呼呼，气死老娘了！”
听到死过一次，符星和符华顿时就理解了。
素裳又疑惑她的二位师祖怎么就理解了呢？
看出来李素裳的疑惑，符星笑着解释道：“我都死过两三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