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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德丽莎垂下了头。“我目前还不可以……毗湿奴，不，可以说任何一个崩坏兽的融合因子都特别狂暴，融合之后都会有特别明显的副作用……”说着，德丽莎看向了符华。
“的确。”符华接过话茬，“比如我——融合的是迦楼罗的因子，这东西让我拥有过人的恢复能力和记忆力，但同时它也在蚕食着我的精神。那次我失控，差点没给整个地下基地的人都弄死，还好有个特别强的人阻止了我……”
“卧槽，”特斯拉惊讶道，“这玩意这么离谱的啊……那对于这方面的研究还是暂时搁置一下吧，别弄不好给逆熵分部整没喽。
哎，话说符华，那个特别强的人是谁啊？看你随心所欲的切换崩落和常态，后来有人帮你解决了副作用吗？”
“那个特别强的人啊……”符华看向深邃的天空，“原谅我还不能告诉你们，但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见到他了，一点一点的，你们什么都会知道的。”符华选择当谜语人。“至于副作用的解决办法告诉你倒是无所谓，是符星帮我解决的。她是意识的律者，处理这种小问题自然是小kiss 啦。”
听到此话特斯拉也明白了，符华说过因为神州曾经因为她们过多的渗透科技，导致文明发展过快，爆发的崩坏神州人处理不了，为此她们的苦心经营差点毁于一旦。
特斯拉知道这二位活了许久，因为圣痕的完美拥有者的寿命会得到一定程度的提高，估计也得活了将近千年了吧。
姬子的是人工圣痕，副作用很大
“哎？我是律者这个消息你不惊讶吗？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啊！”符星不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