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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郦月不再问了。
她在陈家待得窒息,一举一动都好似有看不见的绳子牵引桎梏着她,令她得不到半点喘息的空间,那个时候,俪莫念的到来就是她在陈家唯一的鲜活安慰。
许久之后,郦月才想起一个词,概括那几次俪莫念来看她的时光。
饮鸩止渴。
明明知道她并非真心,还是被这段聊胜于无的亲情缠绕了这么多年。
就好比昨晚那杯牛奶,她没有防备地喝下,是因为那是这段亲情里为数不多的温暖,但终究只是错觉,她不该再抱有期望。
昨夜里,孙崇宁敲门的动静这么大,俪莫念就在二楼,会听不见吗?
郦月不知道,或许吧,说不定就是孙家隔音太好了呢,孙崇宁闹了半天,只有孙鹿出来看了一眼。
有点讽刺,郦月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忍不住笑了出来。
此刻的情景很怪异,沙发内侧两人一人哀伤一人低头躲避,沙发外侧的人神色麻木,却突然笑了一声,声音轻飘飘地落到客厅,仿佛只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