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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毛苗的表現確實是在怕他,但他想不通自己有什可怕的,爲什麼毛苗會害怕,怕得像是老鼠見了貓,兔子見了鷹,魚見了鵜鶘……怕得像是見了天敵。
毛苗又不是老鼠,樞暨他也不是貓,有什麼好怕的?說起來也該是作爲鼠的樞暨怕貓纔對,毛苗一個人類有什麼好怕的,樞暨一點也想不通。
盯着她的臉,試圖找出一個答案來。
盯了一分鐘沒從毛苗的臉上看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反而是他蹲得腳發麻。
人一直在,還沒走,毛苗蹲不住了,腳麻的厲害,軟得沒力的腿撐不住了一屁股坐地上去了,摔疼了,害怕都給忘了,心中只有怒氣,“我都回答你了,你怎麼還不走開,快走開!”
“爲什麼?”看毛苗確實難受,樞暨遠離幾步,給她一個喘息的時間。
“你是老鼠!”樞暨遠離幾步,毛苗終於從桌下站起來,趁他不備拖着殘軀挪到另一個遠離他的角落裏的桌子躲着。
老鼠有什麼好怕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老鼠在人類社會算是食物鏈的最低端,毛苗一個人居然會怕一隻鼠,樞暨覺得有意思,非常有意思,“你怕老鼠,爲什麼?”
“我就是怕,一直都怕,從小到大都怕,很怕很怕非常怕,我比你更想知道爲什麼,知道了說不定我就可以不怕了……”
“不怕了我就不會因爲擔心它不知道會突然從哪裏跳出來提心吊膽的睡不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