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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詭異的地方出現的東西也很詭異。
爲什麼一眨眼的功夫眼前的兩隻動物就消失不見了呢?
詭異的出現又詭異的消失。
問題想了幾秒,想不通,遇事不過多糾結是毛苗的處事的行爲準則之一,“不管了,消失就消失吧,管它們幹啥呢,眼下離開這奇奇怪怪的鬼地方纔是最重要的,找到出口回家再想其他的東西吧。”將託着下巴頦的右手手掌放落到石板地面,以手肘肘尖爲支點借力支撐起整個上半身進而整個人得以離地而起。
起身起來的毛苗熱得不行,汗水一茬一茬的冒出來從額角不停地往下淌,前胸後背都是汗,內裏的衣褲估計溼透了。
這裏也沒個能換衣服的地方,跑出來時身上只穿了一身皮卡丘圖案加厚絨的長袖睡衣,總不可能直接脫掉睡衣吧,脫了那就沒有衣服了,再熱也只能含淚穿着。
明明在院子外面都已經是零下的溫度了,這院子裏卻熱的像是在過春夏。
這裏的樹是綠的,草是綠的,萬物生長的過分茂盛,吹的是和煦微風,曬的是和煦暖陽,一副春和景明的景象,半點不同於外面寒風凜冽、草木凋謝的天凝地閉。
在風月無邊的環境裏站起身來的毛苗花紅柳綠入不了眼,心神不定她眼裏只看得到腳下走向錯綜複雜的青石板路。
不會看天象、看樹辨風向的本事,也沒有指南針(手機上倒是有指南針,但是毛苗的手機也沒電了,成功關機。),手機導航也是不成,不得不使用最樸素無華的‘點兵點將點到誰就是誰’的判斷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