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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她的內心根本沒一點底,心裏一直都在打鼓,心慌得很,就像是有一百隻青蛙在心臟上來回蹦跳。
她不知道刑天之國國主會不會答應自己的要求。
她只是在賭,賭她會贏。
但賭場上風雲莫測,誰也無法預測最終結果。
只要沒揭曉牌面,哪怕是最後一秒前,任何人都無法知曉自己是輸是贏。
毛苗的額頭不停地在滲出豌豆大小的汗珠,一顆顆斗大的汗珠順着額頭滑過眉毛、睫毛、眼瞼,然後再淌過臉頰流到被牙齒咬的發白的嘴脣,最後隱入齒縫與脖頸之中。
除了額頭不停流淌的汗以外,毛苗被宮人禁錮住的雙手,也是被滲出的汗打溼的溼嘰嘰的粘膩的人不自在,拳頭握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握緊數百次,肉眼可見的緊張。
說起來,被砍頭最害怕的不是手起刀落的那一刀,而是在等待下刀前的過程中,那纔是最令人恐懼的存在。
看完信的刑天之國國主陷入沉思,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一直沒有什麼大動靜,不仔細看還以爲他是在椅子上睡着了。
刑天之國國主遲遲不給出一個答案,毛苗現在就是處在那個‘等待下刀’的恐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