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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毛苗她自己寫的想要完成的願望清單,也沒有全部完成。
越想越難過,臉上因爲逃離了刑天之國的喜悅之情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苦相,比皺巴的菊花還要恐怖的是乾癟的皺巴菊花。
“啊?一怎麼沒說?”佘傒是不知道,她要是知道肯定會把那些東西給毛苗帶上,畢竟她揹包裏還有一個空置的壓縮收納器。
毛苗也想說,可是這不是一路上的事情發生的太多,再加上她有昏迷了好長一段時間,腦子都被最重要的逃命的事佔據,根本就沒來得及想起。
等她想起的時候,一切都晚了,黃花菜都涼了三五次,說出來也和不說出來區別不大。
“我現在來得及嗎,你們會幫我回刑天之國去拿那些東西嗎?”毛苗底氣不足地說道。
佘傒還沒說話,樞鱗先說話回答了毛苗,“當然不可能,你不要想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我們是不會去的。好不容易纔逃出來,沒有人傻到會再一次去做被人守株待兔的那隻兔子。”
樞鱗跟他的主人樞暨是一個德行的人,慣不會說話,但凡被他說出口的話,本來一分拒絕的意思,能讓他說出十分的拒絕感來。
讓大家爲了毛苗的那點東西回去,肯定是沒有一個人會願意回去,但如果是佘歙和佘傒來說拒絕的話肯定就不會是像樞鱗這種生硬的拒絕方式。
“知道了,不去就不去吧,要怪就只能怪魚大其她自己沒有口福了。”樞鱗拒絕的話都說的如此的乾脆,毛苗也就不好意思再繼續去求他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