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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想了想，“先让他把钱退回来吧。”
一行人把狐佑拉到椅子上，眼神逼威。
“我退，别报警。。。。。。”狐佑垂下脑袋，整个人仿佛失了灵魂。
钱确实都在保险柜里，但还少了一部分，应该是拿去给奶奶治病了，江宁先让他把钱退给其他学员，自己这边倒不急，可轮到虎可的时候，还是差了点。
狐佑不敢直视虎可的眼睛，小声说：“给我点时间，我会退完的。”
“你现在没有一点钱，肯定又要去借钱，只会陷入死循环。”虎可难得严肃道。
狐佑沉默不语，颤动的睫毛有些湿润，江宁也发愁起来，毕竟任务是要帮虎可索回培训费。
“我出去跟我爸打个电话。”虎可忽然说。
江宁点点头，随口问狐佑：“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