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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坐不住了，走到他旁边小心翼翼问：“你不会哭了吧？”
“没哭。”纪竹声音闷闷的，还把脸偏到另一边。
江宁感觉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果然掉眼泪了，于是默默拿纸巾帮他擦眼泪。
“我是不是太脆弱了？”纪竹抓着她的手腕，伤心之余还有些懊恼。
江宁摇摇头说：“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
纪竹顺势靠着她，又自闭了。
“你这样的话，我会不放心的。”江宁硬是把怀里的脑袋掰过来，在看到对方那委屈的模样后，叹了口气说：“这段时间我们两个都好好的，行吗？”
纪竹已经差不多调整好了，低声回答道：“行。”
江宁低头亲了亲他的眼尾，说：“到时候可别顶着憔悴的脸来找我啊，我会不高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