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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九儒怕药不够用,一口也没有吃武宋带来的药,如今流血太多渐致壮热,他口干舌燥,乍寒乍热,咳嗽一声,耳中都已出血,不克再支持了。
武宋在含泪擦拭上药的档儿,他形神精魄大耗,说起含糊的呓语,做起了一个又一个乱糟糟的梦。
形势危急的教场,张弦露刃的士兵,被围得密不透风的道路,势孤力涣的两只老虎,似无可转之境,咬牙躲避着如雨的飞箭,无法可施的同时又只能拼死抵敌。
乱糟糟的梦做了许久,等醒来时天已薄暮,寒风如刀,雪色明如皎月,身边放着一碗水和几个肉包子。
山洞里已没有了武宋的气味了。
落梅蜷缩着身子在火堆旁睡觉,母老虎也还在昏睡中,山洞口前堆放着尺高的干草火柴。
干草火柴用来挡去寒气寒风,也能用来燃烧取暖,颜九儒坐起身,伤口疗治之后疼痛不再,四肢勉强复苏,刻下行动虽然迟缓,好在是可以动弹了。
他不知武宋是何时走的,心颇怏怏低着头,目不交睫望着那碗水,耳畔仍有泣音在,恍惚如梦,他想了许多事情,想武宋下山时会不会因雪太厚而两足抽搐,不能履地,想颜喜悦一天一夜没有看见爹爹那小脑瓜里会不会胡思乱想,想母老虎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