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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會務組安排遊覽鳳凰古城。喜子昨晚喝醉了,很有些疲倦,請了假。謝湘安就對會務的頭開玩笑,說:“我也只好請假,留下來拍馬屁。”
上午酒店裏很清靜,謝湘安泡了很好的紅茶,兩人坐在窗前輕輕地說話。推窗即是青山,木窗臺低低的,坐下來抬手可憑,好像就爲喝茶看山。專門做成這樣的。山上長着各色雜木,顏色明暗很有變化,看着就想深深地吸氣。
“經霜之後,這山必定更漂亮。”喜子懶懶地靠在藤椅裏,感覺自己蓮花似的正慢慢開放。
謝湘安笑笑,說:“喜子,你好有情致!我是工廠里長大的,伴着煙囪和機械,人也死死板板的乏味。”
“你還乏味麼?”喜子拿茶杯半遮着臉,笑吟吟地望着她的小安子。
謝湘安的臉居然紅了,道:“不許說,我真有些難爲情了。”
喜子忍不住大笑,半天才講:“難怪聽人說,我們這輩人還知道談情說愛,你們這代人就只知道做愛了。連歌都唱,愛就做,不要說!”
謝湘安耳朵一偏,說:“咦,喜子你唱歌很好聽。唱下去呀,再唱幾句我聽聽。”
喜子就想起兒子了。亦赤在家時,屋裏歌聲不斷。只要不是木頭,聽都會聽熟幾首。她突然咬咬嘴脣,目光從謝湘安臉上移開,望着窗外的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