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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喜子說學校有會,早早地就出門了。孫離打了李樵的電話,說:“懶蟲蟲,聽聲音你還在牀上吧!”
李樵聲音黏黏的,說:“我哪像你啊老頭子,想什麼時候睡覺就什麼時候睡覺。我只有週末纔可能睡個自然醒。”
“今天沒別的事嗎?天氣很好,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孫離邊說邊推開窗戶,太陽照在稀稀落落的梧桐葉上。已是深秋,梧桐葉快掉光了。
李樵也不問去哪裏,只道:“你過來接我吧。”
孫離趕到上都印象花了四十分鐘,李樵梳洗只怕得花個把鐘頭。他把車停好徑直上了樓,按了門鈴。門開了,果然見李樵才洗過澡,頭上包着毛巾。孫離抱起李樵,說:“看你這樣子,我的心就跳到喉嚨裏,滾到舌尖上了。”
李樵把舌頭伸進孫離嘴裏,說話含糊不清:“我怎麼沒有碰到你的心呀?你把心吐出來,我喫了。”
孫離摸着李樵的胸口,說:“你早把我的心喫了,嚥到這個地方,正在裏面跳呢。”
李樵推了推孫離,正經說:“好了,老頭子!我換衣服去,我們出門吧。”
孫離不依,說:“不着急出門,我想要你。”
李樵嬌憨地笑着,半是生氣的樣子,說:“我的老頭子,你喫了什麼神藥,還是練了什麼神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