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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子同兩位副館長私下說,孫離剛做了個小手術,出院在家休養,需要照顧,圖書館的事請他們多辛苦。喜子每天只到圖書館看看,沒太要緊的事就趕緊回家。同事們要到家裏來看孫離,喜子都千恩萬謝地婉拒了。
郭大哥打電話給孫離說,立凡過幾天也可出院了。喜子忙搶過電話,細細問了立凡的身體,囑咐說:“郭大哥,立凡回去以後,身體上的事你們多操心,有事要馬上告訴我們,行嗎?”
放下電話,孫離笑道:“老婆子,你這是多操心了。我們是立凡的父母,他們更是立凡的父母。”
喜子又是嘆氣,說:“孩子是救下了,可你畢竟少了一個腎哪!”
孫離寬慰喜子:“說不定,我會更加長命百歲的。你想,我過去仗着自己身體好,菸酒不忌,熬夜也不忌。如今知道自己身上比別人少個東西,我就會更加小心。壞事就變好事了,我會陪你走到老的。”
蒼市的冬天太陽很少,今年差不多天天陽光燦爛。孫離書房的窗戶朝西,下午總有太陽斜斜地照進來。家裏暖氣開得很足,孫離臨窗靠在躺椅上,身上蓋着厚厚的毛毯。
週末大山子回來,喜歡在孫離身邊席地坐着看書。喜子沒聲沒響,收拾着家。看見孫離同大山子,恍惚間總覺得那是老爸和亦赤,有時又覺得是立凡同老爸在說話。這個春節,她真盼望亦赤能夠回來!
謝湘安終於知道孫離動過手術,打電話給喜子,問:“孫老師什麼病呀?”
喜子不想說真話,只道:“小手術,闌尾炎,割了。”
“沒你說得那麼輕巧吧?我想同熊芸來看看孫老師。”謝湘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