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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可以在统一落雪界。
而且，东里长空并不属于任何门派，当初他就是一名散修，做事任意而为。现在再出现，简直就是灾难。
可如果真的是东里长空，那一切又都合理了。
东里长空绝对有如此财力，传说他拥有好几座灵石矿，灵石数之不尽。而且他生性怪诞，莫名认一个凡人小女孩做孙女也不是没有可能。他历来不喜欢修仙界其他人，在千年前便不愿意与人交往，现在应该更加不想见人。
虽然他们不想承认，可一名凡人女孩能如此准确说出东里长空的外貌，除了真正见过没有其他解释。
不少人望向陈曳的目光晦暗不明，不停回想自己是否为难过这个小师妹。要知道东里长空最是护短，如果让他知道谁为难过他孙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都灵竹脸色惨白，她也听说过东里长空的传闻，自己刚才不停为难陈曳，不会被东里长空算后账吧？
大殿中，只有傅萧行和伊可云脸上一片茫然，他们年岁还小，对当年的事不了解，也不知道谁是东里长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