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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显得既高兴又忧愁，还有些患得患失，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小混蛋。”
这个字眼或许包含了疼爱，也包含了欣喜和失望。
“我以后会好好教他的。”清漪心中有种古怪的感觉，最终还是在玉儿面前许下了承诺。
她又回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自从她结丹之后，母亲对她的态度确实和蔼了一些，至少对她这个女儿没有一开始表现得那么失望了。
毕竟要想进入金丹期，非得有个天品的功法，万中无一的灵感资质，以及莫大的机缘造化等诸多天时地利人和兼具，才能看到那么几成的希望，也不是说九成九就能成功的。
“如此便最好了。”
玉儿欣慰的笑了笑，而后又微微眯起眼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清漪，在我面前，莫要有任何顾虑，你说他喜欢缠着你，那你呢，对他是什么感觉？若是你不愿意，我大可以将你们二人分开，须知人世间的事情，勉强终归不能如意，强扭的瓜也势必不会甜蜜。”
清漪沉默了片刻，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道：“祖师，他哪里是喜欢我，只不过是喜欢我体内的那颗水龙珠罢了……”
玉儿微微摇头道：“诶，话不能这么说嘛！别人怎么没有水龙珠呢。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柳清漪。”
第一百零六章驯徒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