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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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轻飘飘一句：“你的药怎么不管用？”
萧三揣测：“怕是心存死志不愿醒来，对他而言活着还不如死了。”
顾景然一愣。
忘记置身何处，甚至忘记他姓甚名谁，脑子里面的弦彻底崩溃了，他嗓音沙哑，话说不出口。
语调哽咽，活像风中摇尾乞怜的狗。眼眶红了，心被烙铁烧得滚烫，疼，疼彻心扉。
心存死志？
不，不是的不是的。
不要，他不要。
狗除了犬吠人类听不懂叫声，“汪汪汪”尾巴摇得欢快，顾景然做狗多年，早忘了做人是什么滋味，他跌跌撞撞两个踉跄差点跪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