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第6/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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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什麼意思？】
藺渝沒有立刻回答。
系統覺得不太對勁：【什麼叫做“到頂流的那一刻一切就結束”？什麼東西結束？你是不是瞞着我有什麼其他的小祕密？】
系統：【你有本事口誤，那你有本事給我解釋清楚啊！喂！】
它似乎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語氣算不上特別嚴肅。
藺渝吐出了一口氣。
【就是字面意思。】
【——系統，你應該知道的，這畢竟是個小說的世界，是小說，總會有完結的那一天，哪怕它已經生出了自我意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