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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能熬得過去嗎?”
“不好說。”
寢殿裏彌散着濃重的藥味,而帷幕裏,傳出一聲聲艱難粗重的呼吸聲,階前沈硯跪着侍疾,勺子撥過藥湯,他的神色清冷疏離,不帶一絲感情波動,而老御醫走過去的時候,悲憫地看了他一眼。
世人都知,十幾年前京城出了一位驚才絕豔的狀元郎,淑人君子,風姿卓越,他還未及冠就已高中,論才華無人能及,容貌更似潘安,帝王親授他翰林官職,而後又一路提拔,讓他做到太子太傅的位置,入東宮以侍太子。
何等的殊榮,何等的風光。
然而就在沈硯成爲太子太傅的第三個月,在衆人都以爲帝王只是賞識他才華,因此才特意栽培的時候,那一晚宮門鎖閉,他來不及出宮,帝王卻在東宮的偏殿中強行臨幸了這位太子太傅。
起居注中只留下了一行字:帝大醉,幸沈硯。
聽說那一晚窗紙映着聳動的人影,守門的太監宮女皆不敢出聲,只有沈硯壓抑的斷續的呼求聲隔着房門傳了出來,讓人難以想象向來高潔清冷的太傅也會有這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