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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快發白的時候,沈硯才從帝王寢殿中出來,他像是一下失了精神氣,靠在柱子邊。新帝登基毫無根基,勢必要遵循先帝遺旨做事,倘若老皇帝都不會放他出宮,那新帝就更不可能了。
或許此一生他都不能自由,籠中雀,榻上歡,他早就被束縛在這座空洞華麗的宮殿羣中,同這裏的妃子沒有區別了。
沈硯靠在柱子邊,疲倦地閉上了眼。
天已經有些亮了,他沒有發覺身前投下了一片陰影。
許久後,像是一聲低笑聲自頭頂傳來,驚得沈硯一下睜開了眼。他慌忙直起身子,對上面前人含笑的雙眼。
“都要病死了,竟然還能宣你侍寢一整夜,”這正是傳聞中,那位將要繼承帝位的團練使,如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沈硯,“他這個歲數也不怕馬上風,就此駕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