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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仲雖然有趙姓,但和趙氏皇室這支血脈卻沒多大關係,雖然他和當初的太子同輩,但論血緣早已出了五服,只能勉強算個宗親。如果不是趙氏皇室子嗣單薄,人丁凋零,是怎麼都不會輪到他來繼承這個皇位的。
“一別多年,先生樣貌沒有大改,只是人憔悴了許多。”趙仲伸出手來,像是想要攙扶沈硯,沈硯下意識往後退去,對上趙仲幽深的目光。
“先生是不記得我了嗎?”
沈硯怔住。
他怎麼會不記得。
當年的趙仲作爲太子的陪讀,曾在東宮一起聽他授課。其實早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見過這位未來的新帝了。
太子貪玩成性,可是趙仲卻很好學,不僅如此,趙仲還時常在散學之後來尋他答疑解惑,於是久而久之,沈硯身爲太子太傅,卻更願意對這位宗室子傾囊相授。
然而他才教了趙仲沒幾個月的時間,就被帝王強行臨幸,那天帝王前腳離開,後腳就是趙仲捧着古籍來找他請教問題,少年人鮮衣怒馬的,心思也簡單,原本只是想順道問安,卻親眼見着帝王從沈硯的住處出去,而沈硯還敞開衣衫,狼狽地躺在牀榻上。
“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