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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撩起他的髮絲,身後的小倌問他怪什麼,他沒有回答,但隱約的,他覺得他身下還殘留着昨晚溼冷的感覺。
這幾日的傅府很是熱鬧,因爲宋鬱專程請了一個戲班子來唱戲,傅離咎不在,偌大的宅院清冷空蕩,有戲班子唱唱戲倒也顯得熱鬧。
京城中早就傳開了他在夫君死後大肆豢養倌人的事,以至於他上午去戲臺子那裏轉悠的時候,好幾個戲子瞧他的目光都不對,都說能傍他一晚,便得千金,戲子們也在打他的主意。
不過宋鬱倒不在乎這些。
左右有人陪他尋歡作樂,是小倌還是戲子都是無妨的,他在更衣過後又去了前院戲臺子那邊看戲,路過廂房的時候,幾個小生正在那裏梳妝,瞧見宋鬱來了,就招呼他進去坐坐。
“聽聞宋郎君近來對戲曲很是感興趣,不知有沒有見過我們伶人是怎麼上妝的,如今正好來瞧瞧。”
“好啊。”他便轉身走了進去。
前院的廂房早就佈置成了戲班的後臺,屏風遮擋着,牆上桌上都放置着好些美髯和戲服,宋鬱邊走邊看,這些早前他在他爹的戲班子裏都見過,並無什麼新意,如今也就提不起興趣。
不過這幾個小生長得倒是很俊俏,邊上妝邊閒聊,感覺倒也不錯。
他靠在屏風後的桌子邊喝茶,聽幾個小生在外頭聊起近日新編排的戲,說起他們的師兄從班主那贖身,被章二老爺一頂轎子接去當了男妾的事,有個還未上妝的小生就進來,笑嘻嘻地說要給宋鬱揉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