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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後,Ski說他斷腿處的神經一跳一跳的,整個人都跟着疼。實在遭不住,乾脆變回了狗身。這樣窩在後排還能舒服一些。姚鑰還把自己的小披肩給他蓋上,把他銀色大尾巴掖進小披肩,以防着涼。哈士奇湛藍的眼睛閉上後整個犬的氣質都清秀很多。
姚鑰從柯禮那裏取過小披肩時,柯禮輕嘁出聲:“它那麼厚的毛,零下幾十度的雪天都能跑幾十公里。人類呀,總是做這種明明無用但可以令他們自己心裏舒服的舉措。呵。”
姚鑰很奇怪地看他一眼,不知道爲何他變成刻薄的哲人。給ski蓋小披肩怎麼了嗎?
柯禮說完這話也有點後悔,可能是犬族的領地意識在作祟,他總覺得自己碰過的東西就是自己的了,小披肩也不例外,所以他覺得那個小披肩蓋在ski身上很是礙眼。即使那個小披肩很廉價……還醜……還難聞……
小比喫了十盤三文魚後,下飛機前又全都吐出來了。柯禮銳利的眼光剛掃到他,他立馬捂着耳朵滾到姚鑰身邊:“小比聽不見了!小比耳朵難受!啊啊啊——”姚鑰拿手機的手電筒照他的耳朵,看看裏面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問題。結果裏面真的發炎化膿了。
姚鑰爲此有些憂心忡忡。柯禮一手夾着一條狗,把他們扔上後座。他說犬族很頑強的,這點不算事情。
在柯禮家無所事事了快一個月,即使姚鑰對這份工作有諸多牴觸,但領一份工資就要完成一份工資的職責,什麼事情都不幹令她有些不安。於是此次出門姚鑰便有一種使命感。就好像雖然她也困得叮噹響,但是她強打精神,一路拉着柯禮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