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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小小和室睡了他們三個人,她小心翼翼地把小比跨在她身上的腿放下去,然後再幫ski把他流着口水的嘴合上,隨後拿起枕頭旁的外套罩上,輕手輕腳拉開移門走了出去。
她關門時還回望了一眼小比和ski,這些犬族雖然平日裏可以很輕鬆地維持人的形態,但是睡覺時會不自覺地放出尾巴和耳朵。
姚鑰其實對此一直疑惑,比如柯禮他們都有人類身份證,好像他們的自我認知裏不覺得‘人的形態’只是他們犬族形態的附屬,而是作爲和犬族形態同等重要且自然的形態存在的。他們也從沒有思考過自己爲何會有人的形態,就好像這是一件同餓了要喫飯,渴了要喝水一樣順理成章的事情。
她意識到犬族和狗狗的不同,還是因爲那天她在莊園尖叫,小薩說他們幾個犬族都變身了,並且‘全城的狗都跟着嚎叫’,但小薩並沒有說‘全城的狗都變身’。這就說明,犬族和尋常的狗不能畫等號。
她就這事問過小薩,小薩用那種頗是受傷的神情同姚鑰解釋:“犬族和狗的區別,大概就是你們人類同猴子的區別吧!小姚老師,你不會以爲我們和狗狗沒有兩樣吧?我們自稱犬可是有道理的!”
“我們之所以有狗狗形態,是因爲被禁錮了呀。我們在號角聲下的身體,纔是我們真正的犬之形態。”小薩追着她補充,生怕她將狗和犬族混爲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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盥洗室在走廊的另一端,姚鑰一直對這種木質迂迴結構的建築有些牴觸,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柯南看多了,總會對拐角和房梁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