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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鑰抹了下眼角,因爲喉頭哽咽沒說出話。並沒有變開心。難道他會以爲她因此感到榮耀嗎?誰稀罕啊。
柯禮看着眼前的女人,明明是成年人了,也工作過幾年,竟然天真的可怕,被他三言兩語帶着思路走,也是蠻好笑的。他和人類打過交道,知道人類社會的話術,但很顯然,眼前這位小姚老師就是典型的‘老實人’,句句都當真,事事都心軟,愚蠢之極。
他不欲多看她的窘態,想了想,開始解衣服。
姚鑰警惕道:“你想幹什麼??”
柯禮默默將襯衫釦子解到第四顆,他精壯的胸膛上有一道剛癒合不久的傷疤。他平靜地說:“關於我們關着你不讓你回去這件事,一方面我承認是想在晚飯時勸說你留下,另一方面其實是出於安全的考慮。”
“當晚的情形你也見到了,號角聲下除我以外的犬族幾乎都失去了理智。實際上,那天下午你叫第一聲時,我們已經進行過一場惡戰。”
“這裏。”柯禮指了指傷疤:“就是那天下午留下的。那天沒有放你下山,是我怕號角餘韻下有散落在外的犬族會對你不利。當然,你不要把這番話理解爲我博取同情和歉疚的手段。我只是陳述事實。”
姚鑰有點震驚。她細細想起,那天小薩在她睜眼後說的話裏,有一句是“我們幾個商量把你燉湯,少爺阻止了我。”原來這是字面意思。原來這輕描淡寫的玩笑話後,是實實在在的一場惡仗。
她下意識指指柯禮的鼻樑:“那道疤也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