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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問麥唐想不想修剪一下劉海。如果劉海讓他有安全感的話,那麼只是打薄OK嗎?
她會給小比梳頭髮,將少年的一頭褐色長髮紮成低低的雙馬尾,然後說,沒有耳朵的話這樣梳頭髮也很好看呀。
她還會聽ski喋喋不休地講之前比賽的事情,即使是重複的故事一遍遍說,姚鑰還是會滿含興趣地問ski:你可以再給我說說你在暴雪中超過第一名的故事嗎?那段實在太精彩了!
……
想遠了。
柯禮打斷自己的回憶,走進書房關上門。可等他坐下時,陽光透過細長的玻璃在他的桌子上留下一道明亮的光條,他下意識地轉動座椅改變角度,然後想到這個莊園內,沒有人執着地需要看到他眼鏡下那一雙眼睛了。他不再需要避開反光。
想到這裏,柯禮也許是犬生第一次,感到一種複雜的惆悵。這個惆悵是很淡很淡的,還摻雜着欣慰,僅僅只是讓他不自覺地把尾巴放下了,放得很低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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