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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薩喝了一口伏特加,辣得三角耳朵壓下去,她砸着嘴說:“……好久沒喝老家的酒,猛地一喝還有點不習慣……是啊,我好歹也是西伯利亞那邊過來的。那種苦寒地,沒這一身皮毛可是捱不下去呢。”
然後大家開始取笑起沒有毛的人類姚鑰,說她光禿禿的。
姚鑰很不服氣:“我可以穿羽絨服啊。你們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優越感啊!”
衆人笑得前仰後合:“羽絨服,什麼的絨?鵝絨?鴨絨?笑死了,人類真天真!在那種地方即使穿着最厚實的絨也會凍掉耳朵!還是犬類的毛最管用~”
正說着,披着斗篷的男人毫無預兆地抓住小薩放在身後的尾巴。阿黃就像欣賞貨物一樣抓着小薩的尾巴,撥來撥去。
小薩一個激靈站起來:“嘿!你在幹什麼?!那是我的尾巴!你捏疼我了!”
聖伯納也放下餐布,敲了一下木質檯面:“這位客人,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他說得客氣,語氣卻低沉,大型犬族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傳出來,言外之意就是‘你不要惹麻煩,快給我放下。’
阿黃則像沒聽見一樣,小聲自言自語:“這個毛也不錯。好難抉擇哦。”明明是體格龐大的男人,聲音卻是少年清脆的聲線。
姚鑰聽到這個聲音渾身一僵,涼意從脊背往上竄。這……真的好熟悉,是……是多吉的聲音!也就是說眼前這隻犬族是……與此同時,月牙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她雖然不清楚之前的事,但是犬族的直覺讓她不禁往姚鑰那裏躲,姚鑰順勢就把她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