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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代州,36歲的孫傳庭雖然辭官多年,依舊稱得上風度翩翩儀表堂堂,坐在代州城內孫家後院中,這位字伯雅號白谷的文武全才,正抓着一壺果酒,偶爾輕抿一口,再認真盯着石桌上各種邸報,以及遵化附近的地圖觀看。
韃子入關半個多月了,孫傳庭每每想起京津一帶的形勢,就有些夜不能寐,喫不下飯的憂慮感,畢竟京師一帶久未經戰事,孫傳庭很清楚,那一帶的武備已經鬆弛到了什麼程度。
若是各路勤王兵馬能及時抵達,還好。
若不能,那頃刻間就是一場比土木堡更加誇張深刻的災難啊。
“都是那些該死的閹黨,閹黨誤國啊!”
其實現在,孫傳庭還是一個標準的封建士大夫觀念,自認爲以魏忠賢爲首的閹黨誤國誤民,對大明毫無建樹只知道大肆爭權排除異己。
若非是這樣的認知,他也不會在八年前辭官回鄉。
不過辭職在野八年,即便新皇上位後就很快罷免閹黨,深得孫傳庭的心下支持,可你一個在野黨,沒有朝廷召見,就算重新想復職,想爲朝廷效力,也沒路子啊。
現在的孫白谷就是一個心向朝廷,一直在等待着朝廷召見,然後施展胸中韜略爲皇明效力的在野人士。
他知道,自己也有不少同年同窗之類,還在朝內爲官,一些好友還在宣揚他的美名和才名,若是能被朝廷大佬聽到,說不定就有招他入朝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