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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槐連忙道:“你還不快放開他,他剛去習武了,滿身傷呢。”
姜遺光轉過臉,聽了任槐的話,想了想,立刻皺眉咬脣,做出一副忍疼的模樣。騰山一開始還不大信,見他額頭冷汗都冒出來了,急忙鬆手,又是端茶倒水又是賠禮,生怕把這小子再磕碰出個好歹的。
一頓飯的功夫,其他四人盡觀察姜遺光去了。後者卻懶得再做戲,眉毛都不抬一下,自顧自喫完回房。
房間裏除了傷藥以外,外間還有一桶加了不知什麼藥物的熱氣騰騰的洗澡水,桌面上放了凌燭的回帖。
一切都安排得格外妥當。
侍從按着閆大娘的吩咐叮囑他,必須泡過藥浴後再上藥,說罷行一禮,恭敬退下。
姜遺光沒有管那桶藥水,而是先打開放在桌上的回帖,一目十行看完,眼神微微一顫。
凌燭邀他幾日後碰面,還會叫些“朋友”來。
那些朋友裏,有個眼熟的名字。
方映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