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自掃門前雪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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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自己沒出事，那棵樹應該已經開靈了吧。畢竟這麼多年給它餵了不少好東西，原本還留了些草木之心等着給它的開靈築基呢，可惜了。
程禾抬起自己的掌心看了一會兒，那裏隱隱有一條黑線在遊動。
她抬手畫了個晦澀難懂的陣法，腳下一平方的空間迅速獨立開來，兩邊都是看不清的濃濃黑霧，彷彿在時空中光速移動，程禾站在中央，一頭長髮無風自動。
兩分鐘後，風暫停了，空間彷彿到達了目的地，接駁到了另一個虛空。
她抬起手，掌心對着前方，手掌中的黑線開始瘋狂滾動，掙扎着要逃離出來，程禾把全身上下僅剩的靈力全部注入了手心，破開了它，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前方虛空處出現了一條百丈高的黑蛟，擺動着蛇尾，兩眼血紅的吐着蛇信子。
“阿佞。”程禾抬頭喊它，滾燙的手掌遠不及眼前人來的重要。
名爲阿佞的黑蛟身後緩緩出現了一個虛幻的人影，頭戴金冠，身穿黑色長袍，束手而立，一雙血紅的蛇眼注視着眼前的人。
良久，他突然笑了：“那羣老東西，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程禾也笑：“可能暫時不行，我們穿過虛空，離開了蒼玄大陸，現在在一個沒有靈氣的奇怪世界，我甚至都沒辦法讓你維持人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