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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書要磨也不會磨那個位置吧。”嗡嗡的聲音從腳邊傳來,自始至終都沒怎麼說話的邢霏開口。
鄭植按她說的比畫了一下,不得不承認邢霏說的有理。
“那會是什麼呢?屠夫的虎口容易生繭,外科醫生總拿手術刀,起繭子的地方要比板書磨出來的老繭位置還要偏下,這些職業都不符合,那還有什麼職業呢?”
這個問題傅紹言也在琢磨,不過比起GUIDE的真身是幹什麼的,他感覺現在把爲閆潔報仇的那位揪出來更容易。
“GUIDE肯定和這個案子有牽扯了,把神似閆潔的這位找出來,GUIDE估計就不難找了。”他喃喃了幾秒,抬頭朝牆上的掛鐘望了一眼,距離他們回到市局,時間已經過去七個小時了,窗外的天從清早的灰濛濛又恢復成這幾天的常色——一種介於黑和鴉青之間的沉重顏色。
“七個小時了,小區那裏還沒進展?”
這個話題不提還好,提起這個老鄭同志的抬頭紋頃刻間又多出來兩道。
他嗐了一聲,開口說別提了,“我也不知道是底下這幫人偷懶還是作案這位真的是鬼不是人,兩棟樓,兩遍,我讓他們整整排查了兩遍,硬是連半個疑點都沒找出來!”
鄭植鬱悶地搓着臉,充血的眼睛在白熾燈的照射下顯得有點嚇人。
太陽穴像有人敲鼓似的咚咚響,他使勁按了按,一睜眼卻發現傅紹言拿着筆正在那兒寫寫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