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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氣。”他說。
見她還是抱着膝蓋一動不動,他又說:“那人的行動軌跡看得差不多了,可以喘氣了。”總不能爲了不影響他勘察現場就一直不喘氣吧?那不得憋死?再說了……說到這,傅紹言臉上的笑容漸大,那雙明亮的眼睛跟着挪去她抬在半空的手上:“你憋得住別人憋不住。”拿她的閉氣標準要求身高體胖的痕檢,那不是要人命嗎?
再三確認過他是真的查完了,邢霏這才呼地一聲撒開手,可憐角落裏叫她把嘴捏成鴨子的痕檢臉早成了豬肝。
咳咳……重獲自由的痕檢捂着胸口無聲咳嗽兩下,朝着邢霏做了個多謝不殺之恩的手勢。
她會這麼做痕檢也理解,只是……痕檢揚起臉,揉捏着蹲麻了的腿:“就查完了?”是不是快了點兒啊?
傅紹言但笑不語,是不慢,不過是看看那人在轎頂的運動軌跡外加看看他是怎麼畫出這麼大的一幅畫,也確實用不了多久。
他捻捻手上的灰,抬頭看着交織的光柱裏那些隨着氣流上下飛舞的灰塵,對底下眼巴巴等半天的鄭執說:“你想的沒錯,這人是順着纜繩一路向下,徒手畫出這些的。”
“可是那怎麼……”下面的人仰着脖子撓了撓頭,“有點不對啊,按咱們之前的推論,這傢伙身板應該不壯,想徒手攀着繩子從那麼高的地方一路爬下來,還畫了畫,還沒留下指紋足印,這不是矛盾麼?”
“藉助外力的情況下就不矛盾。”說着,傅紹言把方纔從距離轎廂近四米高的地方取來的線頭遞給痕檢,繼續道:“用繩索在牆壁四周勾掛出簡易的兜網再做出這一切就不難,只是這人的身份肯定不是叫花子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