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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怎麼樣?你那邊電話都還沒掛呢,不會自己問啊?鄭執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邁着步子走到病房,撒氣似的搶過傅紹言手裏的蘋果,上來就是一口:“不是有你那位周阿姨給你通風報信麼?用得着問我?”
面對鄭大隊長突然而來的小情緒,傅紹言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他掛斷電話,隨後拉過椅子坐在鄭執對面。
冬天的傍晚,夕陽並不熱烈,溫溫灑灑地落在桌上的棋盤上,黑色的棋子也有了金色的絨邊,他捏起一粒,斟酌了一下又把它落定在另外一個地方:“才說到涉及你感情生活的那部分你就回來了,別的,還沒來得及說。”
又拿他開涮,鄭執翻着白眼,腦袋探過去,瞧着傅紹言捏着那粒棋子又想換地方。傅紹言好像一直都喜歡這種慢慢的“運動”,不像他,看一眼腦殼就疼,哎,這會兒又疼了,鄭執晃着腦袋眯起眼,手卻突然抬起來捏住傅紹言的指頭摁在了一個地方。
傅紹言看着這招棋,緩緩勾了勾脣角:“行啊,什麼時候下一盤?”
“你饒了我吧?我哪會下這玩意。”鄭執的腦袋晃得就像撥浪鼓,手邊從包裏掏出來個本子:“你那位周阿姨神通廣大,有沒有告訴你華科電子的老總喜歡圍棋,而他手下的這四位也都是圍棋高手。”
傅紹言看着鄭執手上那四位的詳細資料,並沒在鄭隊長的高效上多做停留,而是抬手翻到資料最後那頁,“白色風車裏和閆潔喝過咖啡的那個人有黑咖加肉桂的癖好,而這四位……都沒有……”
“是呢。”一說到死衚衕裏,鄭執就習慣性地撓頭,梳着板兒寸的腦袋禁不住撓,肉眼可見多了五道血檁子。
傅紹言看不下去了,抬手攔下了自殘的爪子:“頭屑,掉本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