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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狡诈令人发狂,”肯纳里回答,嘴唇却并未动。他只是一个幻象,德鲁伊能够集中精神与之对话,真正的森林之王却在数英里之外。“但我知道一些关于龙族的事情,而它可能并不察觉。”
马尔夫里翁没有追问这些信息的来源。他心中清楚,这位半神很可能是沉睡的绿龙女王伊泽拉的后裔,而她的血脉大部分存在于梦幻的艾泽拉。伟大的守护者能将最深邃的秘密传授给自己的子嗣,这对夜精灵来说并不稀奇。
“艾泽拉的梦境是多层次的,马尔夫里翁。一个层次接着一个层次。沉睡者通过她的经验发现了这些秘密,而大地的守护者对此一无所知。也许你可以借此机会绕过龙的防护,暂时避开它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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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让马尔夫里翁感到意外,心中的希望悄然绽放。如果他能够成功,也许能够趁机潜入黑龙的宫殿。
然而,此刻的德鲁伊必须专注于一件事。尽管他渴望拯救提兰德,但他整个民族的命运,包括牛头人、土地守卫者以及其他种族的命运,显然更为重要。女祭司将是第一个提醒他这一点的人。
尽管如此,这个想法并没有减轻他心头的内疚。
“我能迅速学会该怎么做吗?”马尔夫里翁再次向半神询问。
“你可以。这只是一个正确视角的问题……一种观察的能力……”
肯纳里挥了挥手,周围立刻出现了一个田园诗般的景象。这里没有任何缺陷,马尔夫里翁认出了那些丘陵和山谷,在凡间早已被燃烧军团肆意破坏。而在艾泽拉的梦境中,这一切如同创世时那般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