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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結束了也得讓他挨通揍,真當我們談家沒男人了啊。”
談寧心中說不出的五味雜陳,其實長大後,她已經覺得自己能獨立處理很多事情,她用最成人、最體面的方式跟鄴尋說分手,一不歇斯底里,二不追究,三不討債索賠。
父親去世後,母親就做了她的後盾,尊重她的一切選擇和決定。
但談海天不同,談寧心裏感到有些愧疚,在她用工作、異地等各種藉口,想當然地覺得自己會與懷城老家親人漸行漸遠的時候,談海天還是從前那個,聽說她在班裏被人欺負,會從初中部跑到小學部踢館的哥哥。
一行人頂着耀眼的白熾燈光,有些僵持地靜立在走廊上。
又過了幾分鐘,鄴欽和負責的警員不知聊完什麼,相互握了握手,一起走過來。
警員剛纔站得雖遠,但一直留意着程章和談海天這邊的動靜,看兩人進了醫院還不服管教,不免多批評教育了幾句,最後說:“鄴先生這邊不予追究,但該做的筆錄還是需要做一下,一會兒都跟我去所裏走一趟。”
談海天面上少許錯愕,似乎沒想到事情這麼簡單的翻篇。畢竟看見鄴欽和鄴管家出現的時候,兩人皆是一身黑,踩着醫院地板,像從另個階級跨過來的,面容沉穩,十分不好惹的樣子。
鄴欽察覺到談海天的目光,衝他伸了伸手:“抱歉,家弟頑劣,今晚有諸多冒犯的地方,我代他向您道歉。”
談海天再刺頭,對上鄴欽,也沒了發揮的空間,不自然地回握,磕巴道:“沒,沒事,我也有做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