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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讲话，就愣愣看着他。
内室光线昏暗，两面宿傩侧躺在她身边，硬朗锋利的面部轮廓镀上暗色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和阳间，一瞬间几乎她以为是自己脑子坏了，居然觉得两面宿傩阳间，他大抵是因为这几天十分餍足，所以心情不错。
见她不讲话，直顾盯着他看，眸里迷蒙的神色转瞬即逝，随即就是一些不耐烦的烦闷。就像是她睁开眼的时候，会差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两面宿傩猩红色的眼睛像是血色的海洋，直直注视着她。
他用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低沉的音色暗哑带着笑意，似乎是在嘲讽她突然醒过来一样。
“做了什么梦。”
两面宿傩上身赤、裸，健美的肌肉线条流畅，黑色咒纹攀附在他身上，宛如缠绕攀爬的藤蔓。
成海千森枕着他一条手臂，被他抱在怀里睡觉，掌心的温度沿着她脸侧的肌肤传递过来，她看着两面宿傩，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覆在了他手背上。
黑暗里，两面宿傩挑了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