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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在看的是这个疤。”虞令淮思绪收拢,讪讪又尴尬地笑笑,在心里揍了自己一拳。
“嗯。”容绪把他裤腿放下,眼中含有歉意,“那时候我太害怕,都忘了跟你道歉。”
回家后听阿娘说被狗咬过的人可能得疯病,会很快死掉。而容绪不想虞令淮死,于是拉着他上医馆求诊。
大夫能做的也就是处理伤口,对于后续情况并不能做出保证。
容绪听了,感觉天都塌了,纠结了一会儿对虞令淮说:“我们有婚约在身,这伤又是我害的,如果你死了,我就跟你一道死。”
虞令淮只觉得腿疼,并未感到自己有疯的迹象,约莫不会有事,便安慰她说:“你活到七老八十再死吧,不然谁给我烧纸啊。”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容绪的小手握着纸笔开始写遗书,嘱咐家里人给她烧纸的时候,别忘了给虞令淮也烧。那时中元节流行给故人施鬼饭,烧元宝,放山水灯,容绪一一写上,企盼一个都不能少。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恍若隔世。
虞令淮脸上带着笑,“你不提我都忘了,那时听了一个土方子,我们天天蹲守你家那大狗,一连观察十日有余,见它无恙,这才放心。”
容绪也噙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