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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繼業有些不理解,身體都這麼燙了怎麼還穿襪子,李云溪就給他解釋:“寒從腳起,腳上要保暖,你看,娘身上哪裏都燙,但是腳卻是涼的,不保暖的話,娘可能體溫還會更高。”
李云溪換了兩盆水,給婆婆擦拭,沈繼業摸着感覺到好像是降了點,心裏也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沈奎揹着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郎中進來了,三月份的夜晚夜風微涼,沈奎卻跑的滿頭大汗。
到了爹孃的屋子,大夫軟着腿腳被沈奎放下,剛喘了口氣就被沈奎催着快點把脈,老爺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這個後生好生不講理,哪有半夜翻牆去搶大夫的,老夫的半條命差點都被你給顛沒了。”
嘴裏是抱怨的話,但是卻還是看在沈奎是擔憂生母純孝的心上,仔細給趙氏把了脈,脈把上老大夫心裏就有數了。
“令堂應是脈沉而燥,心虛火旺,憂思不解,以致體內鬱氣散發不出,簡單來說這次高熱就是憋出來的,令堂身體底子不錯,只是,畢竟上了年歲,還是要多勸解,不可思慮過多,適當的放開心胸,總是憋着,好人都憋壞了,我開一副藥方,明天再去拿藥,我這裏有能退熱的藥丸,化了給令堂喫了就好。”
折騰了好些時候,趙氏的體溫終於慢慢降了下來,她醒了過來,看到圍着的男人和兒子媳婦,心裏感動又有些不好意思:“我沒事了,奎子明天還要上職,云溪也別熬着了,都去休息吧。”
沈繼業也是勸着道:“你們娘這裏有我呢,你們倆快回去歇着吧,有事我會喊你們的。”
沈奎這才拉着云溪回了屋子,躺在牀上沈奎聲音帶着後怕:“云溪,我才知道,原來我也會怕,以前,我怕你不願意嫁給我,自己會再也找不到向你這樣合我心意的妻子,現在我怕爹孃爺爺離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