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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总监目瞪口呆：“……”
陈晨扶额无语：“……”
一群高管个个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成为下一个炮灰。
邹野神情自若地继续给云念白揉，“下一个是哪个部门啊？”邹野用眼神示意陈晨继续代为主持。
陈晨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邹野，以前那个睿智的邹野消失了，以前那个赏罚分明的邹野消失了，以前那个杀伐果决的邹野消失了。
……
陈晨刚主持完高层的管理会议，把他的疯批老大送回办公室。
上午的高管会议总算应付完了，可下午的董事会会议要怎么应付，尤其那帮云灿国际以前的老古董，虽然他们不和云南宁一派，但各个都是明哲保身的老狐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