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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那狗吶？”牟雨书想起被自己带回房间的俊俊，担心地询问警察。
没人搭理牟雨书，一路沉默，牟雨书被带到了警局。牟雨书一再和值班警察解释，他和小院子的主人认识，他是受邀住在小院的，放火的事他并不知情，可始终没人相信。
“请把我的手机还我，我要找律师，寻求法律援助。”
“手机不能给你，我们会帮你安排律师的，你是要付费的还是要法律援助的？”
警察指了指可以挑选的六名律师，其中三名是要付费的。
几名律师个人简历都是寥寥几句，牟雨书只能盲选了位付费律师。
警察接过牟雨书的请求单，让牟雨书签字付费，“现在你有权保持沉默。”
牟雨书气愤却无法反抗，只能等待律师的帮助。很快牟雨书选的律师来了，看样和警察们很熟，说说笑笑中听牟雨书讲述了当晚的情况，又提问了两个问题，例行公事地记了下来，让牟雨书等待通知。
两天功夫律师来了四趟，每次都听牟雨书说一遍当晚的经过，再问两个问题就走。牟雨书看了一下账单，两天支付律师的费用足够普通职员一个月的工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