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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湘湘回答得毫不犹豫。
心里的泡泡迅速膨大，破裂，带来一阵酥麻。
“从什么时候开始和我有关的？”顺心想到一年前湘湘改昵称的时候。
“一开始是毕业的时候改的，也不知道算不算和你有关。”湘湘指的是那时候的“已离线”。有时候碰到新朋友加她，有胆子大的还会问她，是不是受了什么情伤。
“去年的时候我就想着，要不要试试。”湘湘抬手把头发挂在耳朵上，又轻轻开口。“追你。”
视线对上，澄澈而真挚。
“可惜后面发生了很多事情。”文字实在是藏了太多可能，看不清对方的情绪反馈，所以连聊天都开始变得捉襟见肘。
好在她们没有断了联系。
回忆起那时去分公司，最大的困难大概就是要和顺心分离。
但那是个还见不得光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