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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次性的。
何妈妈关上门后又给她们倒水。
“谢谢阿姨。”顺心将西瓜放在茶几旁，湘湘也顺势将其他东西放在茶几上。
双双拘谨地坐着。
“顺心是吗？”何妈妈坐在另一侧，斜对着两个孩子。
“是的阿姨，我姓李，您叫我顺心好了。”顺心坐得板正，左手捧着杯子，答完话喝了一口水。
温水。
“本来，你第一次上门，应该让你早上来的。”何妈妈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说。“但是听说你受伤了刚从医院出来，湘湘说要送你去住酒店再回来，我就想着干脆让你直接来这里住更方便。”
“这样啊，谢谢阿姨。”顺心点头应着，她不懂什么早上上门之类的规矩，但是这话听起来蛮有几分认可的意思。
湘湘在路上和她说过已经和母亲出柜的事，但并没有提起她们谈恋爱，也就是何妈妈自己发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