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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匈奴的時候,東胡部爲了不顯得另類,自然隨着匈奴人披髮左衽,而進入遼國境內之後,盧遷便帶着人恢復了漢家裝束,將頭髮用發冠束成髮髻,換上直裾,除了臉上因爲草原上的風沙顯得稍微有些粗糙之外,看上去與漢人貴族也沒太大區別。
“東胡盧王帳下使者盧遷拜見遼王!”一身中原士大夫打扮的盧遷一板一眼地給劉昌行禮,劉昌含笑說道:“免禮,論起來,寡人還得叫使者一聲叔父呢!都是一家人,快快請坐!”
雖說知道對方說的是一句客氣話,盧遷還是覺得心中一暖,謝過了劉昌之後,從shan如流地在座椅上坐了下來。他從進入遼國境內後,一路上在驛館裏面就習慣了桌椅高牀,這會兒半點彆扭也沒有。
劉昌嘆道:“寡人曾聽父皇說起過叔祖,可惜的是,叔祖當年爲奸人所害,不得不逃亡匈奴,以至於寡人再無機會與叔祖相見,如今想來,實在是憾甚!”
盧遷雖說是庶出,但是盧綰是個寬厚的性子,盧綰的妻子趙夫人也不是什麼悍婦,盧遷年紀小一些,小時候在盧綰那裏也是受過一段時間門疼寵的,這會兒同樣很懷念盧綰在的時候,聽到劉昌這般說,ren不住眼睛一紅,說道:“勞大王掛念,若是先父知道大王在域外開疆拓土,立國建廟,定然欣慰非常!”心中也是遺憾,若是當年自家父親也是在長城外面建立封國,是不是就沒有後來那些事情了呢?可惜的是,那時候誰能想得到,還能這樣操作?
劉昌跟着又是懷念了一下盧綰,這才說道:“叔父率隊來我遼國,可是有什麼不便的地方,需要遼國幫忙?寡人定當盡力而爲!”
盧遷苦笑一聲,說道:“還有什麼事,我等畢竟是降人,父親雖說封了王,分了草場,但是在匈奴人眼裏,我等依舊是外人。所以,在匈奴那邊,我等一直被排斥在王庭的圈子外面。遼國近來動作比較大,匈奴那邊信不過烏桓人和鮮卑人,所以就讓我們來打探這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