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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巖:咱們接着昨天的談,你現在心情好點了嗎?
呂月月:無所謂好不好,我現在很木……心情好一陣壞一陣。
海巖:昨天你說到伍隊長在機場安全監控的錄像裏僥倖地發現化了裝的潘小偉,後來你們是怎麼找到他的?
呂月月:我們先是把錄像裏的那個小鬍子和潘小偉的照片做了技術上的對比鑑定,證明這人正是潘小偉無疑。接下來我們查了那天的客人入境登記單,他果然沒有用自己的真名。我們仔細研究了當天那個航班的所有旅客入境登記單,初步判斷一個叫尼格拉斯的人,就是他。
海巖:真不容易。
呂月月:證實了潘小偉確實到了北京並不意味着任何成功。但能得到這個證實仍然使我們很高興,大家的積極性一下子就調動起來了,包括薛宇在內,都很振奮。連那時候住在醫院裏的老焦,聽說小提琴案又有進展,立馬就寫了封信給伍隊長,要求出院參戰。那信後來伍隊長給我們看了。老焦確實是動感情的,一個幹了四十多年的老刑警,突然退下來,變成旁觀者,心裏頭實在癢癢,何況他過去在這案子上實實在在是花了不少心血,所以他的心情我們也都挺同情的。可伍隊長看了信非常生氣,說得查一查誰那麼嘴快和老焦說這個事。他說他最瞭解焦長德,這人忒“”,“”你懂嗎?就是太死心眼兒,心太重,這個小提琴案至今沒破,是老焦的一塊心病。老焦心臟不好,最忌激動,甭管是生氣還是高興,一激動就容易犯病,伍隊長說你們專揀這種事刺激他,是嫌人家活得太長了是怎麼的。我知道這案子有進展的事是小薛那天晚上去醫院看老焦的時候隨口說的。當然我不能出賣他。
海巖:你和他一起去的吧?
呂月月:那天我去給老焦送退休工資,薛宇是陪我去的。
海巖:月月,我問一句唐突的話,薛宇對你,是不是……有特別的好感?
呂月月:嗯——你怎麼想起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