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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巖:你對他有好感嗎?
呂月月:(沉默)
海巖:對不起,你如果不想談這個就不勉強……
呂月月:你知道,好奇心,是從夏娃開始直到今天,使女孩子墮落的最大的原因。
海巖:你對潘小偉好奇嗎?
呂月月:是的。他和我接觸過的國內的那些男孩子不同,他的外表看上去很純真很樸質,有善良的童心,從舉止修養上也能看出受過很好的教育。而國內的很多男的,包括那些大學生,怎麼說呢,給人一種比較油,比較痞,特別自私的感覺,讓人覺得俗,沒興趣。
海巖:你和潘小偉在一起都談些什麼?
呂月月:談的很多,見着什麼談什麼,我都記不起來了……比如說那時候剛剛報道顧城殺妻自縊的新聞,我們就聊這事。潘小偉過去在美國看過顧城的詩,很崇拜他。他覺得,有人寫詩是用來消遣或者掙錢出名,而有人寫詩則是自己想生活在詩的夢境當中。顧城就是後一種人,他太追求一種真善美的理想了,他的幻想一旦破滅就容易有絕念,他說他對顧城這種心靈的絕望很理解。他說他自己就常常幻想能有一天和一位自己鍾愛的女孩子遠走高飛,在山頂上築一個小屋,建一個只屬於兩個人的伊甸園,然後燃一個火堆,畫畫兒,唱歌,就這樣天真地相愛,像童話一樣生活。
我和潘小偉的看法很不同,也許因爲我是女的。我說詩人的美麗首先是因爲人們覺得他最富於人性,最富於愛心,可他把對他有恩有情的愛人殘酷地殺死,連基本人性也都喪盡了,所以他的詩他的人我都不覺得美麗了。我覺得男人太可怕了,他們對女人的態度全是看自己個人的需要與否。有愛時如火如荼,不愛時一走了之,不會記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