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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抬起嗓門,“是隊長叫我用的,你這人怎麼這麼狹隘!”
薛宇說:“我知道你們女孩子都喜歡穿好的,用好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要有錢全給你買衣服買香水,你知道我不是個大款,只能給你買個生日卡自己寫上兩句話,可每一分錢都是乾乾淨淨的辛苦錢。姓潘的是有錢,可你別忘了你和他之間現在是什麼關係!”
他居然說到這個份兒上,我當然氣壞了:“是什麼關係,你說是什麼關係!”
“你別忘了你是警察!他是什麼人?是黑幫!”
我吵起來:“他爸爸是,他哥哥是,他又不是!”
“得得,”小薛擺擺手,“這兒不是地方,我不跟你吵,我不跟你吵。”
我氣得夠嗆,轉身往回走,小薛雙手插在衣服兜裏,悶悶無聲地跟在我後面。我們一前一後,誰也不搭理誰。
快回到我家時,小薛從身後加快幾步追上來,拉住我的胳膊,和解道:“別生氣啦!”見我歪過頭不看他,便進一步放軟聲音:“怪我不好行不行,不過我也是爲你好呀。”
每次吵嘴,總是薛宇先和解。照例他一和解,我也就不再說什麼。不過那天我始終心情鬱悶,以前和薛宇在一起時那種輕鬆的心態,好像很難找尋了。我腦子裏不能自制地,總是出現潘小偉的影子。我也明白,假使再這樣神魂離竅下去,我說不定就該犯錯誤了。
回到家時天已黃昏,我媽開始做飯。因爲東北我們老家那地方水少,喫魚是件極爲奢侈的事情。我媽不大會燒魚,薛宇就親自動手。他收拾這玩意兒的樣子看上去挺專業,我媽由此越發對他有好感了。媽問他這條魚要多少錢?薛宇說要二十塊錢,媽說太貴了太浪費了,以後可不要再買。薛宇說沒事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來看看您做條魚您嚐嚐是應該的。我媽說真難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