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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巖:大哥?是潘大偉嗎?
呂月月:對,就是他大哥潘大偉!
海巖:他到了北京?
呂月月:潘大偉是當天下午到了北京,一直在飯店大堂等着他弟弟露面,到晚上他終於看到潘小偉出現在大堂,便尾隨其後進了迪斯科舞廳。他知道我們有人盯在潘小偉後面,也看到盯梢的人沒有跟進舞廳。
海巖:看這架勢潘大偉是祕密來的,他爲什麼要親自到北京來?
呂月月:這是後話,那天晚上潘小偉見了他大哥,又驚又喜又疑。哥兒倆在震耳欲聾的迪斯科音樂的掩護下,匆忙交談了短短二十來分鐘。據我們的外線偵查員回來彙報,潘小偉從舞廳出來時,臉色蒼白,心事重重,低頭徑直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沒有對外打電話,也沒有人給他打電話。半夜兩點多鐘,他通過總機找酒店的大堂副理索要安眠藥,第二天早上也沒有去喫早飯。
第二天上午十點鐘,我們用一輛僞裝成出租車的汽車把他接到了我們的據點,會在這裏開。除了兩個隊長和劉保華外,我和小薛都參加了。我靠窗坐在角落裏,潘小偉被人領進來時我沒有和他打招呼。伍隊長注意到了潘小偉疲憊的臉色,問他是否沒睡好,他含含糊糊應了一聲,李隊長開玩笑說潘先生吉人天相,命大福大造化大,受點驚不要緊,小驚是福,大驚消災,總歸有驚無險。潘小偉很勉強地笑笑,然後看我。
薛宇留意到潘小偉的視線,斜過眼來觀察我的反應。我看窗外。
五月,窗外的樹都染透了那種成熟的深綠,我最喜歡這種沉穩的紮實的綠。我好像從來不喜歡太稚嫩太熱情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