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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月月:我們是在八點整離開房間的。
離開房間後第一個碰見的人是薛宇,薛宇手裏拿着一塊擦布正在擦拭電梯的門。他嚴肅地注視着我們,一聲不響地替我們按了電梯,在等電梯時我們都默然不語。電梯來了,我和潘小偉走進去,薛宇在我們身後輕聲說道:“再見。”
海巖:薛宇這會兒是不是還在生氣?
呂月月:不,當我和潘小偉一走出客房,薛宇當然就意識到整個計劃已經開始啓動了,我們這麼多天夢寐以求的最後時刻就要到來,他的嚴肅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一種莊嚴,一種神聖,那句輕輕的“再見”,表面上是一句酒店服務員與客人道別的禮貌用語,但此時在我聽來,是充滿了鼓勵與祝福的。大敵當前,誰也沒心思想別的。
海巖:對,對,這是應該有的素質。
呂月月:我們出現在酒店大堂時,守候在這裏的李隊長他們正坐在沙發裏若無其事,我們沒有對視,我和潘小偉穿過大廳從他們身邊走過時目不斜視,但我清楚地知道他們每個人的心裏都激動不已!
我和潘小偉在門口叫了出租車,離開了亞洲大酒店。
我記得那一天天黑得比往常早,天空中似霧非霧欲雨不雨。
八點十五分我們到達長安街上的建國飯店,下了車直接來到大堂副理的值班臺前。
“對不起先生,我姓潘,請問有沒有人在這裏給我留了一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