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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巖:不過,你這樣解釋,連我這個沒搞過公安的人聽了都覺得有點牽強,那些老公安會相信嗎?
呂月月:也許不會信,可我又能解釋出什麼呢。我想,他們信不信都沒法定我什麼罪名。說得殘酷一點,潘小偉死了,他哥哥死了,能作爲證人的所有人都死了,我說得合理不合理,他們都無法推翻。
海巖:他們這樣提問你,我看和審查叛徒差不多了,你有沒有做點兒戲表示一下憤慨和委屈呢?
呂月月:……沒有。後來他們可能是出於政策的需要,對我做了些同樣牽強的解釋,說主要是爲了搞清潘氏家族綁架我的動機目的,希望我能正確理解等等。
談完話以後,我鬆了口氣,隊長送我回來,我們出了市局大樓往停車場走。夜裏下了大雨,地上積了一窪一窪的水,此時勁雨雖過,但仍有細線般的雨絲,匆匆地栽種在水窪裏,化出無數此隱彼現的圓圈,天色依然晦暗得如同夜幕降臨。我們的肩頭很快被雨水打溼,但隊長若有所思並不急行。他一路沉默,使我有點心慌,我對他說:
“隊長,那天,我本來是準備到隆福大廈給鼕鼕買小提琴的,我答應過他,可我沒有來得及。”
隊長沒看我,說:“啊,不用了,我已經給他買了。”
我說:“隊長,我很久沒有聽到你的教誨了,我心裏有很多話想對你說。”
隊長站住了,站在雨中看我,他的目光深奧得令人生畏,他猝不及防地問了我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