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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长云点点头，顺着油灯前辈附和笑着。
“小友，那要不要……”
油灯前辈羊脸抽搐着，艰难挤出一个古怪的邪笑，道：“反做掉他？”
“牧刑什么修为？”
杨长云没答，反而问道。
在没用灵目术探查的情况下，他没办法知晓牧刑的具体修为，他只能根据牧刑身上隐隐给他的威压，知道牧刑修为肯定比他高。
“炼气七层，比你高一个境界。”
油灯前辈同样没有灵目术，但筑基期的神识妙用极多，在某方面上能代替，甚至有超越灵目术的效果，用神识探查牧刑一个炼气期小修的修为，自然不在话下。
“炼气后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