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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一個。”
鬱文渙笑着插嘴:“你爸爸媽媽都是知識分子,所以計劃生育搞得好。”
“你父母是做什麼的?”
“搞金屬材料研究的。”
“在哪個單位呀?”
“他們已經出國好幾年了,他們和德國幾個科學家共同搞了一個實驗室。”
“那麼你以後也要去德國嗎?”
“也許要去吧,不過我得先上完大學。啊,得先讀完研究生。”他無意間差點說漏了嘴,但女孩的父親沒有注意。
這場“相親”的氣氛,與肖童事前的想象,大相徑庭。女孩兒的父親像是查戶口一樣,不斷地對他的年齡和父母盤根問底。而女孩兒則一直看着他,像看一件東西那樣直眉瞪眼,不加表情。這都使他感到很不舒服。雖然他只是替鬱教授應付差事的一個角色,或者乾脆說,是一個道具,但這一晚上的境遇仍然使他覺得受了屈辱。他幾乎有點後悔到這兒來充這份傻帽兒。他看着鬱文渙和那女孩的父親高談闊論着什麼項目開發,貸款擔保之類的生意經,心裏不免有些厭惡。後面上來的菜他賭氣幾乎沒喫,並且除了簡短回答一兩句問話外,一直沉默到結束,以此來表現出應有的氣節。
女孩兒的父親也沒有再問他什麼話,散席後雙方很簡單地分了手。他們沒有要他留下電話和聯繫地址,也沒有給他留下任何約定。鬱文渙幾杯清酒下肚,略有醉意,看不出眉高眼低地和女孩兒的父親約了明天見,說明天再細談。女孩兒的父親很冷淡地說好吧。“見面”她不知已經是幾番經歷了。